新婚之夜,我心跳得厲害,顫著手掀起心上人的蓋頭來。 不是娘子?是大舅子! 一向與我不大對付的沈驕微微昂頭:「相公。」 我愣了愣:「哦。」 沈驕:「啊,哦。」 我淡定地把蓋頭捂上:「看錯了,一定是的。」 下一秒,沈驕按著我的手把蓋頭抹下來,冷笑道: 「床都滾了七八百遍了,還看錯了呢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