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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。」- Crispy脆樂團 求婚影片

Crispy脆樂團 109,672 4 years ag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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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在黑暗的盡頭求婚了。」 2020年9月13日,華山1914文創園區華山劇場, Crispy脆樂團十週年演唱會, 最後一首歌,〈黑暗的盡頭〉。 👦🏻Skippy視角: 「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」 我記得寫出這句歌詞的時候,我好像就看見了那個畫面。 演唱會的最後一首歌, 最後一段歌詞, 只對著一個人唱。 結果,中間發生了好多好多事。 2020年是一個無法規劃的一年, 一直到十週年演唱會前幾個禮拜, 焦頭爛額的籌備期間, 我都沒有把握一切能完美地進行。 但我知道, 沒有比這個更完美的時機了。 十年的重量,傾注一切的戶外演唱會, 每一個你們的見證。 因為知道丁喜歡水獺🦦🦦🦦 然後對一般戒指一定毫無興趣, 找遍了網路與店家,才終於在一次凌晨聯絡到「野室設計」的設計師,以他設計的水獺戒指當作原型,特別訂做了「抱著鑽石的水獺君」!(中間還一直被很多店家笑,因為看起來太荒謬) 最後一次練團,趁著一次空檔偷偷跟經紀人玫芸說了這個計畫,我還記得他驚愕的表情。把戒指交給了他,跟他說「黑暗的盡頭的間奏交給我。」 剩下的,都在影片裡了。 「準備好了嗎?」我用麥克風問大家,其實在問自己,一陣手忙腳亂終於摸到戒指。 「準備好了喔」 滿滿的華山大合唱著, 那場雨真的一直沒有下下來。 「黑暗的盡頭,是你和我」 單膝跪下,手顫抖著。 感覺像是一輩子,又像是一瞬間的擁抱, 第一次在台上的吻,賭上每一分青春。 然後我就在家裡醒來了。 一樣的天花板,一樣的冷氣聲, 昨天的一切沒有一絲絲真實感。 直到看見身旁熟睡的臉, 才發現這不是夢,這一切都不是夢。 — 🧒🏻丁丁視角: 〈黑暗的盡頭〉唱到尾聲,最後一個段落我低頭彈琴,卻感受到盧羿安熱切注視的視線。 心裡想著:「哇!竟然要這麼煽情地做endingㄇ?」於是也邊彈邊唱不時邊抬頭和他視線相對。 「相信會有一雙手,只要握緊了就覺得不虛此生。」唱到最後一個音結束,我就有點鼻酸,眼淚已經奪框而出,能和這麼多人共度今夜,想著這樣的Happy Ending,心已滿足。 但左方那個人卻沒有轉回面向觀眾。 「其實,有件事情沒有跟你說,〈黑暗的盡頭〉是一首情歌。」 「!?!?」 幹嘛!現在要幹嘛!他要幹嘛?? 關於這首歌,他寫出來的時候,我當然知道,歌詞裡許多字眼描繪的是我們的故事。demo初期,我用筆電喇叭播放聲響的雛形,仍有些恣意生長的稜角,沒有我的聲音,只有他在那裡唱著,但那是擁有靈魂深深注入在裡面的。 看著對話視窗裡的歌詞,我已經淚流滿面。 我總以為關於「我們」只佔了歌詞的一角落。角落以外偌大的空間是他對於人生,更大更遼闊的理解。現在我才知道,是剛剛好相反的。 求婚這樣的事情,我從來沒有想過會以如此形式發生。即使腦中開玩笑地想像,但準備整場show已經耗費我們太多心神,就這樣把念頭掃到最邊邊的「最不可能的區塊」的牆角縫隙裡。 於是當下沒有任何預兆的, 我愣在那裡, 不停流淚。 我們在舞台上,台下有上千人,他在說話,他們在尖叫,感官變得很奇異,燈光熱熱亮亮的,我站在那裡。 他說了一些話,以一個我沒有看過的姿態,這些話是什麼,我不確定我是看了影片才印在腦子裡還是當下就鐫刻在那裡。 用一個我看過他最認真的眼神,投出了一道膜,圈住我們,阻隔周遭的嘈雜。 接著拿出深色的小盒子。 😱 😱 😱 關於這樣子大人的東西,一直都不會出現在我們生活當中的,因此當小盒子出現的時候,一切都變得太不真實,像是他手裡握著神秘的魔法石,擁有太深遠的力量,他也不知所措。 不知所措卻下定決心似的。 膜裡的空氣膨脹著,時間被延展拉長,我繼續流淚,應該是邊笑邊哭,滿腔的情緒熱熱辣辣地卡在喉頭,流成密度很高而透明的淚水。 「黑暗的盡頭,是你和我, 丁律妏,我愛你,你願意嫁給我嗎?」 接著他單膝下跪,把小盒子打開。 周圍人群的歡呼聲又傳進耳朵裡,嚇爛的我想說到底要說「好」還是什麼,結果選擇了最符合問句語法的... 「我願意!」 天啊!我的聲音!怎麼這麼像蠟筆小新!眾人在歡呼,接下來要幹嘛?戴戒指嗎?!根本不知道要戴哪隻手、哪根指頭,而且他手好抖。 原來求婚戒要戴進左手中指,左手靠近心臟,連通心的血脈。 一直覺得我們像落入大人世界裡的兩個孩子,赤腳奔跑在殘破的廢墟之中,對抗世界的險惡。幸而能攜手,留下的步伐似乎能讓荒蕪生花。 十年來我們在彼此心裡生長著,枝枒延伸成彼此的一部分,早已從兩個人,變成像一個人。 謝謝你, 我愛你, 遇見你早已不虛此生。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影片拍攝:韋中、阿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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