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中營倖存者丹·帕吉斯曾經說過:“受難不是最可怕的事情,最可怕的是一個人受難的事實被抹消了。”因此,見證文學都有一種內在的道德緊迫感,不管是何種風格,它們似乎都在齊聲高呼:“罪惡存在過,罪惡就在那裡。”——以便未來的人們可以聽到這聲音。